”
傅亦苼没多言,季牧赶紧对着耳机冲手下的人说了声,几人便走出暗巢。
回去的路上,傅亦苼一直神情微沉,没有说话,当他们坐进车里的时候,他这才闷吭一声。
手抚上腰后,一阵刺痛袭来,他仰靠在车里,季牧听到动静,连忙开口。
“苼哥,你怎么了?”
“告诉江翎,马上离开这里。”
他吩咐下去,手从腰后挪到面前,只见手掌上一片血色。
而傅承砚坐在他身边,看见他这样,连忙开口,“亦苼,你怎么受伤了?是刚才吗?你刚才被鳄鱼咬了?”
“什么?苼哥,你被鳄鱼咬了?”
季牧转过身,看向傅亦苼,此时他脸色冷白着,靠在靠座上,呼吸有些发促。
“别啰嗦。”
他开口,朝傅承砚看了眼,“三叔,这笔账,我记下了。”
傅承砚吓的面色一僵,顿时不敢再说话,季牧马上通知江翎,很快,车子离开暗巢,朝着傅亦苼在A市的住处驶去。
到了那里,车门打开,季牧将傅亦苼扶出来,此时后座上,已经被血染成一片。
傅承砚跟着下车,就听到傅亦苼冷沉的声音,“把三叔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