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蹄地赶路,根本就没有进食,如今又是一夜,算下来,已一天一夜未进水米,连嘴唇都?已完全?干裂。
但他们都?在默默忍受无他,对于饥饿的忍受,是他们被收养之后最初的受训项目。他们的肉|体,本就能忍受许多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又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进来的是个至多十八九岁的少年,身着素服、头缠素带,衬得他过于英俊的面庞如冰雪铸成的一样,这少年冷冰冰的进来,漠不关?心地瞧了他们一眼,自身上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一人一个,也不解释,给他们强行塞了什么药丸在嘴里。
药丸的效果?立竿见影。
转瞬间,他们就只觉得身子里的力?气回来了几分。
那俊美的冷少年道:“走。”
这是要处置他们了。
六个剑手什么也没有说,如六条黑影一般,默默跟着这少年进了正屋他们很配合,因为他们这一生中学会的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服从。
那少年根本瞧也不瞧他们一眼,把人带到了,就又盘腿坐在了墙角处,双手抱剑、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