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他按兵不动,第一次将自己浅薄到可怜的耐力发挥了极致,不是不想,而是……而是什么?不想深究……可是,她忘了吗?她的两年之约?她忘了吗?她的一生已许给了他?她怎么可以笑得这么无法无天?
方立煜轻抚着子微瘦削的脸,轻倚在身后的男子,离开了我,如鱼得水吗?一抹冷笑掠上他的嘴角,我给了你两年的自由,忍着撕裂心脏的嫉妒,放任你在别的男人怀里翻滚,你该拿什么来回报我呢?聪明的女人,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你只要两年。因为你也知道吧,两年已是我的极限,太短的时间不够折磨我,太长的时间你只会一天也得不到。可是,两年,算什么?两年的时间改变不了我对你的占有欲,两年的时间改变不了你欠我的事实,两年的时间减弱不了我对你誓在必得的决心。所有的一切的强烈只能更强烈而已,更强烈的想要得到的欲望,更强烈的想要折断翅膀的残暴,更强烈的想要奋力刺穿的邪恶。已不仅身体具诱惑,这一次,我要你的心,不,身心我都要。没有人能在我的手中逃脱,没有人能在我的手中逃脱,两年,十年,二十年,除非我不要,你休想逃。
因为……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是的……爱上你了……原来……这也没什么可耻的……
子微睁开双眼,却看见一片比夜还深的黑。这……是哪里?
她轻轻拉扯手脚,发现右脚的行动被限制了,脚踝处一片冰凉。坐起身体,双手摸索着,脚踝上套着一只环,繁杂的凹凸,似乎是种复杂的雕刻。一条细长的链子,遁着摸索,接触到冰凉的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