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地听,脸色凝肃。此时,他与冷天炀平日的脸,看上去是那么相似。 “天炀他――”他只说了这三个字,手里的电话就掉在了地上。 “父亲――您别难过,天炀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他吉人自有天相……”冷大先生的声音哽咽了。 “冷大哥,我几时说过冷天炀他出事了?我又几时说过他受伤了?”举着两只血红的似开膛破肚过的手,我冷静地望向一脸焦急的冷天烨。 “这――你一身的血,医院又来电话说天炀……这,想也知道。”他伸手擦拭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