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自上而下打在诸伏景光脸上,他眉心微蹙,表情有些凝重。

对诸伏景光来说只是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但对灰原哀来说,他身上的组织的味道浓烈得像是香水被打碎在逼仄的房间里。

灰原哀不敢多停留,连滚带爬地钻进通风管道开始奋力往外爬。

掌心被管道内的铁锈刮破,灰尘和不知道是什么的颗粒物黏在膝盖上,每次走动都带来粗糙的钝痛感。

但灰原管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