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对。”卿馥妥协了。

他这张嘴,死的能说活了,没理都能给说成有理的,更别说他现在是委屈的那一方,这就更得劲了。

她在他脑袋上撸着:“你放心,我如果心里不开心,我一定会当时就跟你说。”

以她的性子,吵架绝对过不了夜的,不然她烦的根本就睡不着。

“你以后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能再口是心非了。”卿馥强调。

万一她看不出来,这人不是又得偷摸的掉眼泪了?

委屈死了都。

还自以为动作很隐晦,不知道他在她衣服上偷偷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