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自己。

可不论身量, 又或衣袍,都截然不同?。

乌鹤垂眸,看见一双覆着薄茧的手。

或因长期与药草打交道,仅是稍一抬手,他便闻见了清浅的药草香。

这不是他的手。

他猛地抬起头,望向角落里足有肩高的大瓷瓶。

瓶身上映出的身影, 竟是迟珣!

他看向瓷瓶时, 楚念声恰好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