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肥沃骚地攻城掠池,阴蒂,屄唇,粉茎,所到之处欲火燎原,甚至还专门找到中间那个隐秘又细小的尿眼,马眼抵着就是一顿顶撞。
要不是那处实在太小,看男人的架势季郁简直疑心他要把鸡巴日弄进去,又是被顶得好一阵舒爽,快感越积越多,尿眼骚屄也被顶撞得越发松软,直到肉洞里的骚尿跟失禁一样朝天喷洒。
“啊啊好爽怎么回事啊啊啊!不行尿了!喷尿了呜呜,屄烂了兜不住尿了呜呜呜…”
“只是兜不住尿而已,我看你这个肥狗屄耐用得很,离变烂还早着呢,屄眼里冒这么多水,不是说明正爽着吗?看来还是要让鸡巴好好给你日一顿松松屄才行。”
紫黑的屌棍淫光发亮,邦硬地朝天直耸,它形状狰狞,粗长黑肥,青筋盘绕,是再雄壮不过的阳屌的标准外观,此刻好像经过打蜡抛光的某种淫邪艺术品,已经是沾满了滑腻的汁液,连下方黑密森林也透湿,分不清什么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一绺一绺的毛发尖端跌洒在床单上,好一片淫乱狼藉。
霍谟甩了甩鸡巴上过多的淫水,按着肥屌抵在阴门,微微用力刺啦一下破开屄道顺畅地捅了进去,柔软的腔肉夹裹着丰沛的润滑汁水,被巨大的紫黑孽物顶撞得叽咕作响。
前端那肥硕的红色蘑菇屌头一路横冲直撞来到被开拓得由圆孔变成细长肉缝的宫口,男人的健胯也还在持续发力前耸。
只见那艳红无比的肉缝像口唇似地裹住前端小半个龟头,不消片刻,就张开得胜蛋大,一圈皮筋似地紧紧箍在男人龟头直径最大的地方,男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更是发狠顶撞,不消片刻就把硕大的鸡巴头整个送了进去,奸捣捅搅,被里面的紧致宫肉夹得粗喘不断。
不知道是临别的不舍还是被挑衅的怒意尚未消散,这晚上季郁嗓子彻底哭哑了却也没换来男人的怜惜,身上几个淫点无一未受到淫玩和折磨,奶头和阴蒂肿得手指似地高翘起,尿眼时不时地冒出几股黄尿,屄穴和后庭更是被奸弄得张开圆洞,怎么也缩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