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地明白这些词句充满了性贬低和侮辱的意味,可不知怎的,他的屄道竟一阵一阵酸麻发涨,一股尿意在不寻常的地方绽开。
很久以后季郁再次想起这次青春期的自我启蒙,不禁感叹自己就是天生淫荡的下贱骚货,他生来长着一口肥美浪屄,注定是要被淫辱、被大粗鸡巴狠狠地干穿操透。
他拿来一块镜子放在床头,连着内裤一把扯下运动短裤,青涩的嫩根早已昂扬,有透明的液体溢出粘在粉红的龟头上,季郁一手握住自己的嫩屌,上下撸动,包皮随着动作上上下下地包裹摩擦着他的阳具,他无师自通地用手心沾取顶端的粘液擦在茎身用作润滑,不过百十下撸动就骚喘着抑制不住丢了初精。
“嗯嗯...好棒...哈...射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跪坐在床上,腰肢挺动高潮喷精的下贱模样,他忍着羞愧坐了下来,双腿踩着床往两边岔开。他想要仔细看看自己的女器,一手持握住半硬的鸡巴和仍旧鼓涨的卵蛋,隐隐约约露出了饱满的阴阜。
干脆拿来巨大的抱枕,他轻松地倚靠在上面,臀和床面呈现四十五度角的倾斜,季郁单手抱住腿像一个朝天的青蛙一样、高挺着阴部暴露出胯下淌汁的淫艳密花。可惜这时没有一个大鸡巴男人,否则他的巨屌就可以就着淫汁一杆操通这口高架着的发骚水屄好给它的主人解解痒。
“啊...好肥...怎么会这么肥...”
季郁对自己女屄的肥厚体积不是没有认识的,洗澡不可避免要清洗下体,有时候沾着黏滑的沐浴露的手小心翼翼地在高鼓的屄户上摩擦却不小心插入屄缝之间,肥厚的肉瓣像有生命般拥上来将他大半个手掌裹入其中,他强忍着缓缓抽出手掌却不免还是刺激到饥渴敏感的小阴瓣粘膜和阴蒂,把他刺激得浑身战栗不止。
他刚刚对女性器官的大小形状有了普遍认知,直白直视着镜子里自己这幅过于肥大的淫器,这对于年少的季郁来说,不可谓不是一次激荡心灵的视觉冲击。
他掰开紧夹着佯装羞涩实际上被淫贱的骚水涂抹得发亮将淫性暴露无遗的屄唇,阴蒂、小阴唇、大阴唇、阴道口,他随着记忆视线一一逡巡自己屄阜的构件。空气里的凉意直击这块几乎要冒出氤氲白气的潮湿温暖土地,花生米大小的挺立阴蒂受到刺激更是轻微颤动起来。
“长官一面猛力甩屌捅插着女人滋滋喷水的骚屄一面伸手向硬挺着的淫贱阴蒂伸去,他粗糙的手指拨开包裹阴蒂的包皮直接拧弄上隐藏其中的红肿骚籽,不时女人便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挺动着尖叫起来:‘啊啊啊啊!骚屄到了!母狗要死了啊,要喷了,喷给你,喷给长官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