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沟壑。
她也无语,默然。
“我们出去说,边走边谈。”这沉默太过窒闷,只是想打破并不那么容易。
海沫点头。
外面很冷,有风削在脸上,连颧骨也疼。
“冷不冷?”他询问,听来理所当然。
海沫只是笑笑,整理了围巾,摇了摇头。
“是这样的,爸爸的病情不太乐观。”她的笑太过牵强,他强迫自己尽量忽视,切入正题。
海沫愕然。
“他的病不是一直被控制的很好?”想想也有两年了,怎么突然恶化。
“他正在发低烧,内脏也有出血的症状,急性的可能性很大。”他尽量说得委婉,实际上远远比他说的要严重,他不想她太担心,可是,她有权利知道。
“确诊了?”她连忙问,不敢相信。
“具体要等到明天。”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