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歉,

用力的掐着自已的手背,沁出了浅浅的血痕。

像是等待着审判的犯人,甚至都不敢再去祈求她的原谅,

除了真心的忏悔,好像再也没有什么能证明他的悔恨。

女人长舒一口气,“嗯,行,我不是第三者就行,吓死我了!”

原来……她是这样想的……

虞秋池先是拍了拍自已的胸口,又抓在了江亦北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