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书的腰撒娇,不肯松手。
“只只,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翟景书摸了摸掌下光滑的肌肤,长而浓的眼睫搔过手心,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轻轻叹气:“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即便不是发情期,你也可以找我,无论要衣服,还是要标记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我喜欢你对我提要求。”
沈明枝难得矜持起来:“那、那我当时又不知道……而且你在工作嘛……”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只只。”
大掌挪到后颈上,隔着敷贴,怜爱地碰了碰脆弱的腺体。
临时标记次数一多,AO会对彼此的信息素高度依赖,他不在的这几天,只只肯定很难熬。
可那些衣服洗过多次,信息素残留近乎无,要拿多少件、嗅闻多久,才能感受到一点他的气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