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的肩膀僵硬了一瞬，他不知道怎么接话。

林犀妍趁机追问道：“怎么了？我看你俩关系挺好的，不能问吗？”

肖遇舟垂下眼睫道：“没事，我去问吧。”

林犀妍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不自然，她歪了歪嘴角，继续道：“行，那先谢谢你了。”

肖遇舟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林犀妍指了指练习册上的题目：“你帮我看看这几道题吧？”

肖遇舟开始给他讲题。

男生给她讲解的时候，她故意靠得特别近，两人的额头都快要碰到一起的程度。

肖遇舟闻到一股清新的柠檬香气，他每次都能在她身上闻到不同的香水味。

不知道为什么，肖遇舟觉得今天的林犀妍有点怪怪的。

感觉很……主动？

肖遇舟耳根开始发烫，他尽量不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