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青时更尖锐。
因为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合法的身份。
他暴跳如雷,难以置信。
“你不许我打他?凭什么?他都把你拐跑了!你是我老婆!”
陶迁避开了他的目光,咬牙道:“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快走吧。”
梁之戎怒极反笑,神情却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攥着拳头强忍着滔天怒意。
“离婚?你心里清楚是谁和你离的婚,别闹了,跟我回家,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目光落到陶迁的肚子上,目眦欲裂,“这个小杂种也得打掉。”
暴戾冷酷的话语再次攫取住了陶迁的喉咙,他好像转眼间又回到了梁之戎编织的牢笼,被玩弄被控制,失去了所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