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具体的时间对于度日如年的他只会是一种折磨,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不会哭,也不想笑,像被操控着一举一动的木偶。
让他张开腿他就张开腿,让他打开生殖腔他就打开生殖腔,孩子捧着他的手去摸毛茸茸的脑袋时,他也懒得缩回来。
封闭感知交出身体的所有权,像个幽灵静静看着身躯被肆意玩弄,也许能熬得久一点。
但是熬再久,又能怎么样,会得救吗?
手腕一热,孩子睁着天真无辜的大眼睛,有些着急地向他手腕处被捆绑的红痕吹气。
“妈妈不痛,吹吹,痛痛飞走。”
陶迁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为自己的伤痕难过,先前渐缓的亲子关系又被抽离得一干二净。
就算他再怎么忽视,这孩子,终究是梁之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