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迁这时已经对他的每句话都言听计从,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床上,用毛巾擦了擦他身上淋湿的地方,端来水喂他喝,满眼都是担心。
“止痛药有用吗?还有什么能起作用?我去药店买。”
闫兆青的身体滚烫,脸色却在痛楚中发白,眉头紧紧拧成一道沟壑,额上渐渐渗出冷汗。
他露出了陶迁从未见过的虚弱模样。
“没有用的……你近一点,抱抱我好吗,可能就没那么痛了。”
陶迁知道这对于缓解他的疼痛并没有什么用处,可看着他这副独自忍受痛楚的凄惨模样,怎么可能拒绝。
在这里住的前两晚,他们睡在同一张床却会隔着适当的距离,这是第一次他们拥抱在一起。
陶迁安抚地不停抚摸着他的头发,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小声问他怎么样。
闫兆青如同溺水之人紧紧抱着他,疼得浑身都在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