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见讨不着好,张雁栖有点儿尴尬,耸下肩,过去这茬。
其他人这才悻悻然地反应起来,谈屹臣跟迟雾两人是什么关系,从上一辈到这一辈,他俩小时候就比其他人要好。
打了两把后,陈棋跟谈屹臣说:“过两天这台球厅老板举行比赛,来不来?就随便参加,到栖姐那报个名就行。”
他边握住巧粉摩擦球杆头边找好打的角度,“嗯”了声:“报一个吧,随便玩玩。”
不然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干。
“成。”张雁栖拿过点名表,帮他把名报了,跟他说下下周五比,让他别忘了。
“没事,我也参加,我回头提醒。”陈棋开口。
张雁栖笑了下,拍拍他的肩:“行了,我在这呢,到那天,前一晚我挨个提醒行了吧?”
陈棋:“行行,谢谢姐。”
谈屹臣看他俩一眼,没说什么,专注地玩着自己的球。
他在台球厅待了一下午,除了打球就是在一旁休息,陈棋问他晚上要不要一块去吃个烧烤,谈屹臣拒绝了。
陈老太太发语音来,晚上等他吃饭。
白天阴了一天,夜晚难得的天晴了,出了点星星,晚饭过后,谈屹臣照旧到迟雾这边住。
似乎是已经预料到迟雾要问什么了,他自觉开口:“家政上门要预约,天不好,不好约。”
没法晒没法晾没法搬,收拾不出来。
迟雾没什么异议,点头。
两人靠的近,迟雾闻见谈屹臣身上有很重的烟味,他虽然抽烟,但没什么瘾,基本打发时间的时候才来那么一根,这味道浓烈成这样,一闻就是在别的地方沾的。
洗完澡后,谈屹臣悠闲地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在手机调出歌,连在这边的投影设备上听。
迟雾瞥他一眼,坐到沙发的另一侧,闲适地靠在靠枕上,随口问:“你今天在家?”
“不是,打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