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锁好。”
“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学会保护自己。”
“嗯。”
......
迟雾没能一早睡到天亮,醒来的时候凌晨两点。
她偏过头看一眼身边的谈屹臣,动作很轻地下床,拿过衣物,背过去把浴袍脱下,换好衣服,静悄悄地离开。
等人走之后,谈屹臣这才坐起来,靠在床头把剩的半瓶啤酒喝完,抬手“哐当”一声投到垃圾桶里,下床,进浴室。
外头偶有几辆晚归的车路过,迟雾捋着长发走出酒店大厅,恰好碰上同班几个男同学,穿着跟她手里一摸一样的墨绿色制服,刚从旁边K歌包厢里出来,正顺着前方横道从左往右朝她这走。
那几人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往她身后的酒店看了看,又往她口红被啃得一干二净的嘴唇上看,满眼都是一种“有点意思”“就说这女的不简单”的得意洋洋。
迟雾冷淡地收回视线,没管,拽着外套打车走人。
回到出租屋,迟雾脱下脏衣服进到浴室,仔仔细细冲了个澡才上床,空调打到适宜温度,临睡前,她拿过手机把谈屹臣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倒头继续睡。
第二天,邹风约谈屹臣出去喝酒,在Boom。
对于迟雾把他拉黑删除这事,谈屹臣早料到了。他折腾一晚上没睡好,打不起精神,到了点往酒吧里一座,灯红酒绿的光线下颓废又消沉,天生适合泡在这种场合里。
“操,你干什么去了?”邹风坐到他身边,笑他:“怎么困成这样。”
“没事,没睡好。”他支不起劲儿地半躺在沙发里,脑袋微仰,半阖眼:“休息两天就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