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这样之后,就不理人的事。
迟雾不吭声,她脑袋还在混混胀胀,没精力腾出来去想明天的事。
因为她不回,谈屹臣默认迟雾还是老样子,于是把人掰过来,继续吻。迟雾问他干嘛,他说亲两分钟是亲,亲二十分钟是亲,亲一个小时也是亲,反正她明天不理他,为什么不过分一点。
她听完没吭声,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
迟雾的唇微凉,但他的唇灼烫,一直亲到迟雾嘴唇发麻,火辣辣的要肿,谈屹臣才停。
两人一直在饭庄外逗留到十点,看着一批批的同学从正门打车返行,谈屹臣问她怎么样了,迟雾说还是头疼,不知道是不是接吻缺氧还是酒精逐渐地更加上头,比刚才还难受。
“你先走吧。”迟雾看他:“我没准一上车就被晃得吐出来,我等会隔壁酒店开个房休息一晚再回去。”
“嗯。”谈屹臣听完没说什么,喝醉酒本来就难受,吐车上不是没这个可能,真等她醒酒那都得后半夜了,于是他说他也不回去,留下来陪她。
不然把她一个人撂这儿,不放心。
休息片刻,两人一块散步到酒店,到前台办理入住,只开了一间房。
“为什么?”迟雾问,又不是没钱住两间。
谈屹臣垂睨她一眼:“没看过吗?喝醉酒不小心溺死在浴缸和摔跤失血过多导致死亡的案例,一间房方便照顾你。”
他补充:“不信可以自己搜,别多想,又不干什么。”
迟雾迟疑两秒后,“嗯”了一声,他要是真想干什么,两人相处过这么多晚,早干了。
“那个。”前台查询了下剩余空房,略有歉意:“不好意思,没有标间了,只剩大床房。”
“大床房行不行?”谈屹臣偏过头垂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