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谈屹臣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酒精使脖颈和锁骨红了一大片,话音很轻,暗处覆在肩身的感觉很沉。
迟雾抬眼看他,也在醉:“我当那是你想找我上床的幌子。”
有个恋爱的由头在前,上床这事就显得没那么苟且。
“其实直到我外婆出事,我才觉得你是认真的,除非你是磕了药除我外找不着别人,不然我不知道那几十个电话怎么解释。”
找她找了一整夜,知道后又把能想到的事情先她一步安排好,让她闹掰了还得受着他的恩惠。
他最会了。
她写了满满一个笔记本的讨厌谈屹臣,也没有把那份喜欢“掰正”过来一点点。
“原本不打算和你谈恋爱的,我害怕,但BOOM那晚我更害怕,可以赌,是我不敢赌,我也是胆小鬼。”
半瓶酒,一人一杯的被喝到见了底,谈屹臣坐在那,身影在暗处静静地看她。
“谈屹臣,我不知道你喝酒断不断片,断了就断了,没断就记着。”迟雾站起来,走到他跟前,酒精也上头着:“全世界就你觉得我纯,以为我似懂非懂,找你当炮.友,都炮.友了还要跟我约法三章,内裤不穿跟你上床你他妈都不上,随便说什么你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