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明年你就在家歇着吧。”
“......”
“真的这么狠?”盛薏舔了下唇,明亮的眼睛直视着他,反问一句。
“不信你试试。”谈屹臣嗓音淡,语速不急不缓,但压迫感十足:“别说没提醒你,试之前备好钱备好关系,不然怕你饿死。”
“.......”
把话说完,谈屹臣也不管她了,关上门走到迟雾的卧室门前,动作很轻地敲了两下,里面没反应,于是试着开门,没反锁。
室内只留了一盏小夜灯,迟雾还没睡,神色困倦地靠在床头拆蒸汽眼罩,见他靠在那看她,问了句干什么。
“不干什么。”谈屹臣直勾勾地看她:“你睡觉不锁门?”
“嗯。”
“刚才反锁了吗?”
“没。”
“......”
听到这话,谈屹臣多少觉得不爽,闷闷不乐地问:“你怎么把盛薏带回来了?”
睡觉还不知道反锁。
迟雾侧过脸:“不然呢,等什么狗仔过来拍,说她爱我不得,深夜买醉?”
“......”
因为这个突发情况,两人“冷战期”直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