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昧光线中,迟雾看了他一会儿,手指抚过他的下颌线,“嗯”了一声。
“就嗯?”
迟雾笑:“嗯。”
谈屹臣挑了下眉,垂眼看了她三秒,紧接着伸手把人往跟前拖。
迟雾反应也快,扯着衣领想挣脱。
“躲什么?”谈屹臣嗓音很淡,面不改色地问了句。
迟雾看他: “感觉你要动手。”
总觉得谈屹臣是要治她。
“噢。”
她没猜错。
谈屹臣扯住她的小腿,迟雾往后退,两人力量悬殊,拉扯了几个来回,迟雾便发丝微乱地被摁在枕被上,心口起伏,喘着气看他。
两只手腕被他攥着,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紧接着肩头的衣料被人用撕的方式扯下来,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凉,谈屹臣眼神黯黯地低下头,直接冲她的后脖颈咬了口,用了劲,牙齿咬磨,咬出了一圈的牙印。
迟雾痛得“嘶”了一声,皱眉骂:“你他妈属狗的?”
谈屹臣靠回床头,看她气急败坏的样,挺淡定地抬手擦了下嘴角:“你嘴里就说不出来一句好话是吧?”
想听她说一句表白比登天还难。
“……”
迟雾咬牙撑着床爬起来,接着就朝他那靠过去。
谈屹臣屈膝敞着腿,胳膊肘搭在膝盖上,垂着的眼眸神色很淡,见人过来了,直接揽住迟雾的腰把人往自己跟前带,之后两人就不说话了,憋着各自压在心头的火,把话语换成一种带着浓烈seduction意味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