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嗯”了声,垂眼看他的发顶,也不问了。
代驾在五分钟后赶到,把两人送到校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凌晨六点,再有半个小时,宿舍门禁就开了,他们还得再等一会儿。
迟雾看谈屹臣靠在那,难受得眉头展不开的样,问他:“今天有课吗?”
两人的关系公开后,谈屹臣就被灌了不少酒,还帮迟雾挡了不少,他这个样,铁定是上不了课了。
“有课,不过在下午。”他回。
“噢,那还行。”迟雾点头,跟他说了一声后推门下车,走到距离校门不远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进去拿了瓶酸奶,挑了两样做早饭,最后端着杯温水回来。
拉开车门上车,见谈屹臣又端端正正地坐在位置上,迟雾挺好奇地问:“不是难受吗,起来干什么?”
他:“担心你啊,看着才放心。”
迟雾点了下头。
上车坐好后,迟雾把车门关上,隔绝外面清晨的一些微凉,她低下头,把那瓶酸奶插上吸管递给他。
谈屹臣伸手接过,把脸靠在方向盘上,吸着酸奶,就那么趴着侧过脸看她。
“这是什么?”他出声问。
迟雾回:“温水。”
便利店没蜂蜜水出售,她换了一种思路,找店员要了一次性的咖啡杯加吸管,然后自己买了瓶蜂蜜,接了大半杯的温水捧回来。
这一招是她和谈屹臣小时候偷喝酒弄出来的,当时怕被发现后挨骂,在网络上找了两条看着操作简单的解酒方法,喝酸奶或者喝蜂蜜水。
他们试了两回,觉得有点效果,但又不确定具体是哪一条有效果,于是干脆把这两个方法一块用。
天刚蒙蒙亮,车内,迟雾嘴里咬着吸管,开始把蜂蜜拧开往温水里倒。
倒了一小堆进去后,她拿吸管搅了两下,凑上去喝了口,之后反应两秒,大概是觉得不够甜,又开始继续加,宽松的男式外套垂下来盖着她腿边。
“迟雾。”谈屹臣嗓音迷糊地喊她一声。
“怎么了?”她回过头:“还没调好,你等会。”
谈屹臣笑笑:“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