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
“你没有什么不好的。”她埋头在他胸口,瓮声瓮气:“而且就算再不好,也比我好很多。”
蒋莞没有问他看心理医生的事情,也没有说那些假大空的安慰的话。
她只是很诚实的告诉他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可以比烂,就算他再怎么样,还有更恶劣的自己会陪着他,给他兜底。
贺闻朝沉默不语,半晌后才问:“要是我不小心伤害你呢?”
有的时候情绪上头,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脾气。
就像上次在钢琴上的‘惩罚’,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实际上已经是失控。
“唔,”蒋莞困的迷糊,随口回:“什么叫伤害我啊?”
“你刚才操的那么厉害算么?”
浑身上下都快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