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沈熠衡輕笑,眼底帶著明顯的愉悅與壞心眼,「但您這傷,我一看到就沒心情補償了。」

在裴時嶺的臉上閃過明顯的失落後,他才滿意地開口,「不過也不是不給。」他停頓了一下,接著慢條斯理地補充,「等乳頭快痊癒,我再給您補償。」

“快痊癒…”

裴時嶺的身體一僵,瞬間意識到沈熠衡的意思,他既不立刻給予,也不等完全癒合,而是選擇最尷尬的時機動手。

這絕對是故意的。

「你…」裴時嶺的喉嚨發乾,語氣壓低,想發怒卻發現自己根本沒立場生氣。

他的怒火瞬間轉為頹然。

「這是您該受的震撼教育,裴總監。」沈熠衡彎下腰,單手撐在沙發扶手,整個人逼近裴時嶺,讓兩人的距離近得過分。

「您應該知道,傷口還沒完全好時,會變得很敏感,對吧?」他的語氣溫柔,語調平緩,「我選在那個時候,是為了讓您能深刻記住,以後該怎麼對待自己的身體。」

裴時嶺的臉頰越來越熱,眼神中藏著侷促跟一絲絲期待。

沈熠衡低笑,「那時候不會讓您疼到沒感覺,也不會讓您只感覺到舒服。」他用食指挑起裴時嶺的下巴,「這樣的懲罰應該能讓您記住,以後不准再亂來。」

裴時嶺咬緊牙關,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理智告訴他,這是沈熠衡的操控跟惡劣手段,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產生反應。

這讓他惱羞成怒,卻又無從發作。

沈熠衡一下子就看透了裴時嶺的掙扎,他滿意地勾起唇角,慢悠悠地直起身,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好了,請您繼續工作。」他的語氣輕快。

裴時嶺根本無法冷靜,他狠狠瞪著沈熠衡,僵持了幾秒,最後別開視線。

上完藥、整理好衣服,午休時間所剩無幾,裴時嶺無法從沈熠衡的話中恢復過來。

他的雙手交疊在胸前,下意識護著還隱隱作痛的乳粒,沈熠衡則是從容不迫地整理桌上的東西。

「裴總監,為了避免傷口惡化,從今天開始,我會每天幫您上藥。」他慢條斯理地開口。

裴時嶺猛地抬頭,眼神帶著驚愕與不敢置信,「每…每天?」

「當然。」沈熠衡認真點頭,臉上帶著幾分愉悅的愜意,「您不會照顧,那就由我來負責,這也是身體管理的一部分。」

身體管理。

這個詞讓裴時嶺的眼皮微微一跳,神經緊跟著繃起來,心底湧現越來越強烈的抗拒感,「不…不用,我可以自己…」

「不行。」沈熠衡冷聲打斷裴時嶺的話,他看了眼時間,接著站起身,俐落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晚上八點半,我會到您家,請您在那個時間前準備好。」

裴時嶺皺著眉,「什麼準備好?」他的語氣微沉,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沈熠衡微微一笑,語氣變得溫柔,「請洗乾淨,穿方便脫的衣服,然後等我。」

裴時嶺沉下臉,身周氣壓跟著驟降,但這影響不了沈熠衡的決定。

看著裴時嶺蒼白又泛紅的臉色,沈熠衡對即將到來的夜晚充滿期待,「那麼,午休時間結束了,請您專心工作。」

他拍了拍裴時嶺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毫不留戀,只留下裴時嶺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臉色難看得要命。

這個下午,裴時嶺過得異常煎熬,他努力讓自己專注在工作上,卻不停被胸前的細微疼痛及搔癢感打擾。

帶著傷的乳粒,每一次身體動作的不小心牽扯,都是一種若有似無的折磨。

這股不適感,在有人進入他的辦公室時尤為明顯,他不時調整坐姿,卻怎麼都找不到完全不受刺激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