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死死抓緊沙發扶手,關節泛白。
「這種痛感…力道不對。」沈語氣冷靜得像在拆解一個問題,「不像手指,也不像玩具,更像…」
他俯身貼得更近,呼吸輕拂過裴時嶺耳側,「有血痂還裂開了…」
「您是不是自己玩到瘋了?」
那句話像是一把火,猛地點燃藏在裴時嶺心底的羞恥。
他臉色驟紅,憤怒地低吼,「閉嘴!」
「想逃?現在?」沈熠衡的手更用力地壓住他的肩膀,「您昨天怎麼逃的,現在就怎麼被我抓回來了。」
「昨晚,是不是自己玩到受不了?」
「還是…玩到硬了,卻不能射?」
「是用什麼,乳夾還是…曬衣夾?」
這句話像驟然炸開的雷,轟得裴時嶺全身一震,瞳孔收縮。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沈熠衡,指節顫了顫,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張平時冷硬高傲的臉瞬間黑紅交錯,他羞恥得恨不得立刻將沈熠衡踹出去。
可他連動都不敢動。
沈熠衡的笑意更深了些,「是曬衣夾吧?」
他的語氣很輕,卻將裴時嶺最後的一層遮羞布,毫不留情地割開。
裴時嶺猛地抬頭眼神驚惶,他瘋狂想逃,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死角,動態不得。
沈熠衡的指腹落在乳粒邊緣,極輕地撫摸,像在冷酷地檢查一件被他人踐踏過的玩具。
下一秒,指尖直接碾壓在最紅腫的位置上,故意來回揉按,「疼嗎?」他語氣低沉,帶著嘲弄般的溫柔,「這麼狠地玩自己,滿足了嗎?」
裴時嶺的額角滲著細汗,喉嚨裡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偏偏什麼都反駁不了。
「請您自己說一次。」沈熠衡冷聲命令,「昨天晚上您到底做了什麼,請鉅細靡遺交代清楚。」
鉅細靡遺。
這四個字像是釘子,硬生生釘進裴時嶺的神經,羞恥感如同潮水般鋪天蓋地地淹沒過來。
「我…」他張了張嘴,聲音卡在喉嚨裡。
沈熠衡的手指仍貼在傷痕累累的乳粒上,要是裴時嶺不肯配合,他打算稍微折磨一下,用來逼供。
「我…先用手玩…」
裴時嶺的聲音很小,他垂著頭沒敢看沈熠衡的眼睛,「一直…回想那一天,覺得…不夠…」
那一天。
被狠狠處罰的那一晚,像是故意要將他從裡到外摧毀得一乾二淨。
「後來…拿了曬衣夾…」
這句話出口的瞬間,裴時嶺的身體明顯顫了下,他的臉燒得像火,羞恥得快要哭出來。
「射了嗎?」沈熠衡的語氣平靜得過分,彷彿這只是一次冷靜的檢討報告。
裴時嶺想否認,但他很清楚不可能瞞得了,於是在心裡掙扎了幾秒後,囁嚅著開口,「痛死了…」他啞著嗓子低聲說,「夾子拿下來的時候…太痛了,但那一瞬間…」
「射了一些…」
最後四個字的聲音小到都快聽不見,他把臉埋低得極點。
「一些?」沈熠衡挑了挑眉,語氣透著冰涼的諷意。
裴時嶺的肩膀下意識一縮,像是被人狠狠刺中弱點,「不是…爽到射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真的…只有一點點…」
他說得斷斷續續,那些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的供詞,被迫一點一點剝開。
他沒說出口的是,那股撕裂般的痛刺激得他整個人都快虛脫,快感像是從骨縫裡擠出來的本能反應,根本不是快樂也不是高潮,只是單純的身體本能反應。
一種,比羞恥更難堪的射精。
沈熠衡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裴時嶺的臉上,幾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