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打完一開始的五十下就好。」他語氣微頓，笑意深沉，「但是」

「但是？」裴時嶺的眼神微微顫抖，像是嗅到了危險。

「別這麼害怕。」沈熠衡輕輕地彎下腰，氣息貼近他的耳邊，「後來增加的一百七十下，可以讓您欠著。」

「交換條件很簡單。」他的語氣溫和得不像話，卻滿是掌控一切的愉悅，「以後在辦公室裡，凡是出口成髒，一句十下，犯錯的當下立刻到沒人的地方請罰，我會盡全力打您一巴掌作為警告，欠著的下班後再償還。」

「您可以選擇今天一次挨完，之後就與我再無瓜葛。」沈熠衡的笑容帶著戲謔，「但…您真的有辦法承受嗎？」

裴時嶺的呼吸頓了一瞬。

「現在…打完的話，是不是以後就…」他不敢選擇，像垂死掙扎般提出問題。

「對，你要是能一口氣挨完剩下的一百下，除非再被我抓到把柄安排處罰，否則今晚結束離開之後，我們再無瓜葛。」沈熠衡嘴角的自信笑容，像是早就猜到裴時嶺會怎麼選。

現在不過是像貓逗著捕捉到的老鼠，放在掌心玩弄作為大餐前的餘興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