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冷敷袋輕輕貼在臉頰上,冰涼舒緩了腫脹的灼熱感。
兩邊臉頰都冷敷完,抹上一層薄薄的藥膏後,他調整成光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勢。
裴時嶺額前的碎髮有些凌亂,沈熠衡的手指沾了藥膏,塗在臀肉剩下的瘀傷上。
「前兩天上班,坐下站起應該很有感覺吧?」沈熠衡語調,透著毫不掩飾的調侃。
裴時嶺的臉瞬間紅了,耳朵也開始發燙,他咬了咬牙,努力裝作沒聽見,沒有回答。
見狀,沈熠衡嘴角的笑意更深,手指貼著臀肉上的瘀紫緩慢挪動,忽重忽輕帶著惡意撩弄。
「不說話?那就是打得不夠重,才讓您今天又不停罵髒話。」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讓人抓狂的從容,彷彿真的在反思“力度是否不夠”。
「夠了,夠重了。」裴時嶺終於忍不住低聲開口,語氣透著一絲委屈,「我整個週末只能躺在床上,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