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熠衡微微挑眉,對這樣的答覆感到意外,他低笑了一聲,故意碾上敏感腺體輕輕旋轉。
一陣酥麻的顫慄,猛地竄上裴時嶺的脊椎,他顫抖著壓抑呻吟。
「真的?」沈熠衡慢條斯理地開口,「可您的身體似乎不這麼認為,怎麼突然變乖了?」
裴時嶺仍舊緊閉雙眼,在掙扎中呼吸急促,遲遲不肯回答。
「說。」沈熠衡的聲音沉了下來。
「嗚…」裴時嶺在渾身顫抖中,掙扎著逼自己開口,「要是…還有處罰…不、不想射…」
沈熠衡挑眉,「理由?」
裴時嶺難以啟齒地咬著下唇,「如果…處罰還沒結束…射完以後…還要被接著折磨…」他喘息著,聲音裡帶著壓抑的哭腔,「但…要是處罰可以結束…希望能舒服地…射一次…」
話音落下,空氣陷入一片寂靜。
沈熠衡低頭凝視,眉眼間閃過一絲意外,他盯著裴時嶺哭紅的雙眼輕笑,「您倒是挺會盤算。」
話音剛落,他再次轉動了一下筆身,不懷好意地在穴口來回撩動。
「那麼…該怎麼決定呢?」沈熠衡的語氣帶著十足的誘惑,「是現在射一次,還是…繼續等著?」
詢問,實際上是一個考驗。
「決定吧。」他的語氣溫柔,「想要,就自己說出來。」
裴時嶺的身體仍然微微顫抖,後穴因長時間的侵入而痙攣收縮,卻已經沒有異物填滿的撐脹感。
取而代之的,是被溫柔玩弄過後的眷戀不捨,跟穴口的細細顫抖。
他的眼角泛紅,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喘息紊亂,像是剛掙扎而出的溺水者。
「嗚…不要…」
喊著“不要”的聲音哽咽,沙啞而顫抖,他的頭搖得凌亂,無助抵抗著內心蠢蠢欲動的渴望。
他知道,沈熠衡口中的“處罰”還沒有結束,如果現在選擇釋放,暢快過後的下一秒,會被狠狠拽回地獄。
從極樂墜入深淵,巨大的落差太過殘忍可怕。
沈熠衡的視線,在裴時嶺哭得發紅的眼尾上停留幾秒,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
原以為他會經不起誘惑,在這樣的溫柔疼愛後,毫不猶豫地墮落,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還能保持理智,選擇克制自己。
這樣的意志力還算不錯。
「很好。」沈熠衡點了點頭,他沒再逼迫,只俐落地抽出插在後穴內的白板筆。
「唔…」
異物離體的瞬間,強烈空虛感襲來,穴口本能地顫抖抽搐,像是渴望再被填滿。
但裴時嶺忍住了,他死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羞恥聲音或哀求。
這幅狼狽又隱忍的模樣,讓沈熠衡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現在的您,比剛開始的時候可愛多了。」他低聲呢喃,低頭看了眼持續顫抖的緊窄菊穴,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既然清楚自己該怎麼選擇,那麼」
他站起身,走向桌邊,手指隨意撫過桌上的辦公室用具,「我們繼續下一項處罰吧。」
話音未落,他拿起桌上的一個小籃子,再緩緩回到裴時嶺面前。
裴時嶺的心跳猛地加快,還未從菊穴帶來的歡愉中完全回神,下一場折磨就已經迫在眉睫。
他被放開後仍然無法動彈,四肢發軟地癱在茶几上,大腿因長時間的懲罰微微顫抖,臀肉更是瘀紫紅腫,每次稍微一動,疼痛便像電流般竄過全身。
沈熠衡沒有急著繼續,而是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動作一如既往地從容不迫,「我調查過了。」
裴時嶺怔了一下,抬起頭,迎上意味深長的視線。
「自從您爬到管理階層後,屢次針對孕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