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擠開緊窄內壁,並排填滿原本還有些空隙的空間。
異物的存感分明,擴張的緊繃感讓穴口本能地收縮,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的侵入,卻無論如何也填補不了被動承受的羞恥與顫慄。
可即便如此,沈熠衡卻沒有急著進一步動作。
白板筆靜靜停在裡面,沒有抽插,沒有旋轉,甚至沒有絲毫攪動,只單純帶來壓迫與填充感,卻比任何動作都更折磨。
「這樣應該很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了吧?」沈熠衡俯視著他的反應,指尖沿著已經泛紅的穴口輕輕按壓,「這就是您一直抗拒的東西,現在卻塞得這麼滿。」
裴時嶺羞恥得全身顫抖,眼角還掛著淚痕,筆桿的冷意與充滿壓迫的存在感,讓他連喘息都變得無比艱難。
他的身體微微一顫,傷痕纍纍的臀肉仍然火辣刺痛,鋼筆的侵入讓後穴止不住地顫抖收縮,無法推拒也無法迎合,僅能徒勞地承受這場填滿卻無法滿足的羞恥折磨。
「看來…您還需要再多適應一下。」沈熠衡低笑,視線落在被填滿得幾乎擴張到極限的穴口,「這樣,才能真正成為合格的學生。」
在裴時嶺的痛苦注視下,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視線落到散落在地的西裝褲。
一個念頭閃過,他伸手撿起褲子、抽出黑色皮帶,對折後,指尖輕輕一扯
啪
空氣中響起清脆的聲音,震得裴時嶺心顫,帶著一種凌駕於他之上的威嚴與壓迫感。
裴時嶺的身體本能地繃緊,後背泛起細密冷汗,連指節也微微顫抖,他的眼裡浮現難以抑制的恐懼,卻又藏著一絲不願承認的情緒。
「還是用這個吧。」沈熠衡輕輕捻過皮帶表面,「這個打起來比較深,力道能貫穿肌肉,又不容易破皮太嚴重。」
他的話語平靜得像是在討論工作安排,但內容卻可怕到讓裴時嶺頭皮發麻。
沈熠衡將皮帶纏繞在掌心,手腕微微一甩,又是“啪”的一聲脆響,皮革破空的聲音帶著冷冽的威脅,讓空氣瞬間沉凝。
裴時嶺的呼吸凌亂,雙腿不由自主地收緊,臀肉也微微抽動,下意識地回應這股強烈的預感。
他預感到,即將迎來的疼痛與折磨。
沈熠衡彎下腰,修長的手指輕捏住裴時嶺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準備好了嗎?」他的目光深邃、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戲謔的愉悅。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在這句詢問下,裴時嶺居然微微撅起屁股,細微地調整角度,無意識地準備好迎合皮帶。
這個動作極輕微,輕微到若不仔細觀察,幾乎不會被察覺,沈熠衡的目光一頓,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