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衡的鐵尺持續不停地揮下,手臂穩定的力道,讓每一下都完美落在臀肉上,燒灼的巨痛讓裴時嶺的肩膀跟著抖動。

「三、三…對…不起…」

裴時嶺努力不讓聲音太抖,卻在每一次抽打中都越來越難以控制。

啪啪聲持續響起,緊隨責打聲之後的報數道歉染上了越來越明顯的哭聲,責打持續進行,裴時嶺努力維持快被疼痛癱瘓的理智,小心翼翼地報著數目。

「十…七…啊啊啊…不…不對…是二十…啊啊…二十七…對不起對不起…」

好不容易就快熬到盡頭了,裴時嶺卻在二十七下時舌頭打結,他淒慘哭著,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報數及道歉。

他渴望沈熠衡的憐憫,他也願意挨完剩下的幾下,但要是再重新來過太可怕。

「重來。」

儘管裴時嶺再害怕,沈熠衡沒有絲毫起伏的聲音傳來,瞬間就讓他的所有防線徹底崩潰。

「不…不要」他大聲喊了出來。

顫抖的聲音帶著痛苦哭腔,裴時嶺絕望哀求,「不要…不要再來了…我錯了…真…真的錯了…」

他劇烈地喘息,肩膀不停顫抖,大滴眼淚順著鼻尖滑落,「屁股…屁股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哀求迴盪在空氣中,卻換來沈熠衡冷冷的視線。

「才二十七下,真沒用。」

沈熠衡微微偏頭,鐵尺輕輕敲了敲紅腫臀肉,聲音依舊平穩冷靜,「現在,重來。」

鐵尺在瘀紫及鮮紅交織的臀肉上遊走,沈熠衡的視線微微垂落,目光偏冷,他的指腹順著尺子的邊緣輕輕撫摸。

「我說過,初次教育會進行得很徹底。」他的語氣,帶著強烈的壓迫感,「不會因為您的屁股被打爛,就好心讓您提早結束。」

鐵尺的邊緣朝臀肉輕輕施壓,滑過腫脹滲血的臀峰,細微血珠閃著濕潤光澤,在燈光下映出淒慘的痕跡。

火辣辣的刺痛滲入皮膚深層,每一寸被抽打過的臀肉都灼燒發燙,痛楚層層疊加,連細小的摩擦都讓他喘不過氣。

「嗚…」裴時嶺的呼吸紊亂,喉間滲出細碎顫音,淚水順著鼻尖滴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他強行壓抑著,瀕臨崩潰的痛苦。

「與其想靠道歉賣慘逃躲…」沈熠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如想想辦法,不要再報錯數目。」

他的話音剛落

鐵尺冷不防地狠狠落下,毫不留情抽打在傷痕纍纍的臀肉上,力道比先前更重,激起一陣劇烈的顫抖。

「啊啊啊」

「一…啊啊…我報…報數了…啊啊啊…對不…起…」

裴時嶺的身體像是被電流貫穿,猛地僵直,聲音瞬間破碎,像是被拽進深淵的困獸,痛苦掙扎卻無處可逃。

「二啊啊啊…對不起…」

傷口被重重覆蓋上新一輪責打,裴時嶺的腰猛地一顫,顫抖比剛才更劇烈,他想逃躲,卻發現自己除了承受跟老實道歉,什麼也沒辦法做。

鐵尺準確無誤地落下,一道道紅痕整齊排列而下,疼痛灼燒著裴時嶺的脆弱神經。

「嗚啊啊」

慘叫後,他差點組織不了話語,幸好在沈熠衡的耐心用盡前,他發出了聲音。

「三…嗚啊啊…是…三…對不起…」

無法壓抑的痛吟聲從喉間溢出,眼淚混雜著汗水滑落,裴時嶺整個人顫抖得如同風中殘葉。

疼痛讓他幾近瘋狂,為了不再承受無止盡的責打,每挨了一下,他會深吸幾口氣再報數。

好不容易,終於沒再犯錯。浭陊恏芠綪蠊细野馒聲漲q?羣柒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