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衡語氣淡然，轉身清理手上的金屬棒，他轉身的那瞬間，裴時嶺的眼淚無聲滑落。

休息時間很短，短到裴時嶺的興奮性器還沒疲軟，沈熠衡就重新回到他的面前。

他的袖子挽起，相比裴時嶺的狼狽，他還是一副社會精英的外表，只是那雙讓人無法捉摸的情緒的眼睛，看起來有些疲憊。

裴時嶺有些渙散的目光在沈熠衡身上、臉上遊走，他這才發現，這個平常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的下屬，沒了偽裝之後竟然這麼有侵略性。

不只是他的外表、那雙眼睛，還有他的每一個舉動，一不小心就會將人吞噬殆盡。

而他，平常像隻戰狼的高傲主管，現在只是砧板上任人調味烹煮的小白兔。

「您還有餘裕，用審視的眼光看我？」沈熠衡輕笑。

他打亂了裴時嶺的思緒。

「我只是…」沙啞的聲音，讓裴時嶺臉頰的紅暈加深，「我好像根本不了解…你，我以為…早就輕鬆拿捏你們，將科室管理得井井有條，但…我連你、你們各自擅長的領域…都不知道…」他苦笑。

笑聲輕輕迴盪在辦公室，是自嘲也是懺悔。

「您能打從心底開始反省，我也很開心。」沈熠衡今天晚上第一次，給裴時嶺一個打從心底的嘉許微笑，「但今天的進度還不到一半，有鑑於職場老狐狸常會假意認輸，將坦白作為籌碼跟手段，所以今晚不會有絲毫減刑。」

裴時嶺愣住，他無力的將頭靠上椅背，「我沒有…想到那…」他的細細顫抖，「我…以為…結束了…」

「很遺憾，夜還很長。」沈熠衡示意了下牆上的時鐘，「要是進度完成不了，破曉我會停手，當然我希望您能好好配合，到完整處罰結束。」

「有…有必要嗎？」裴時嶺眼神帶著痛苦，「我已經…給你以後的管教權…」他的聲音跟著微顫。

「是啊，不管是管教您的說話方式還是職場禮儀，您賦予我這些權利我很滿足，但是…」

那聲“但是”，讓裴時嶺強裝的鎮定潰散，淚水不受控的從眼角滑落。

「馴服烈犬，初次教育很重要，不能讓狗狗知道心軟的底線，所以第一次，我只能狠心做到最後。」沈熠衡嘴角的笑容溫和，手指輕輕撫上裴時嶺的臉頰，「以後要是有機會邀請您到我的床上，第一次我也會這樣對您。」

「你…」裴時嶺用力扯動雙手，卻無法掙脫，「我才不可能…」

「等您發現，不管對男還是女都硬不起來的時候，您要主動對別的男人張開雙腿，還是讓早就摸透您，知道您每一個敏感點的我來取悅？」沈熠衡的手指下滑，貼上裴時嶺的性器頭部，「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題，裴總監怎麼選我都沒損失。」

「打死我都不可能…選你…」裴時嶺剛穩定下來的情緒又翻湧著怒火，他深吸了口氣，忍著怒罵一通的衝動，「還要做什麼快點做一做，死Gay…」

沈熠衡裂開嘴角燦笑，左手溫柔撫上裴時嶺的右臉頰托住，右手高高揚起，「咬牙。」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五下過後，沈熠衡換手時，裴時嶺才發出慘叫伴隨幾聲抽泣，「很高興您學會了規矩，做為獎勵，這五下讓您見識之後再犯，將會承受什程度的力道。」

恐懼再次佔滿裴時嶺東雙眼，那溫柔的聲音說著是獎勵，卻每句話都很殘忍。

脹痛的右臉被大手撫上，他僵住，立刻收住聲音咬緊牙關。

「真乖。」

啪啪啪啪啪

輕柔稱讚聲後，是毫不留情的用力搧打，裴時嶺的腦袋嗡嗡作響，他終於能明白，沈熠衡稍早的力道真的算得上溫柔。

「還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