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不近人情的冷漠面孔。

他这时的表情其实很奇怪。

怀姣形容不好,只能用奇怪来表述。

浅淡的薄唇微张了张,仿佛想说什么,又顿住一般,吐不出半个字。

“我没有想害你。”

怀姣听到一句奇怪的解释。

他蹙了蹙眉,好像有些不太懂祁忍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似乎从这一句之后,男人接下来的那些话就很好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