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在疑惑。

“我,我说了已经捆住他了……”怀姣身侧不远处,狼狈滑倒在地的青年,声音仿佛强忍抖颤,勉强扯了扯发白的嘴唇,开口道:“而且他根本没有感染,我们都很清楚,他只是、只是……”

面对眼前场景,青年明明已经编不出什么能够解释一切的像样借口,却还想试图给怀姣洗脑:“他只是受伤了,他被野狗擦破了腿,绝对不是感染。可能只是……狂犬病,对,狂犬病!”

好像只用这样,他们就可以占据一个最有利的借口,来合理化他们的行为。

“你不要动,等他们回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