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是无心听她们闲聊,但陈家棋的名字从耳边飘过去我就留心起来。低着头假装喝巧克力,小心张望那桌。
我听见有个女人说:“得差个十几岁吧,我以为宪奕还得飘一阵呢。”
“可惜了小羽,早知道家棋这样,不如不和小羽分开。真可惜!”另一个年纪长点的接话。
这几个算不上面善,可我不想在意又不可能。巧克力有些烫,舌头上一麻,心里也有点乱。陈家棋哪样了,小羽又有什么可惜的?我听过这名字,我也算认识她。那医生看病时当我面就问过杨宪奕小羽怎样了,他没回答。那晚叫小羽的护士长帮我挂号照片子,我出来时,她和杨宪奕站得很近谈我的病情,我老早就看出他们相熟。
难道,是我低估杨宪奕的情史了?
他端着酒回来的时候,长舌女人已经不在了,只剩我一个人在角落里反复玩味着他们的话,越想越难受。
我今天得了二等奖本来心情大好,他给我弄来这个怪异的黑白灰聚会,见到满眼生人,又听来不三不四的话,我心里堵上了。把热巧克力往桌上一放,伸手就去够杨宪奕的酒杯。
“干吗?”他举着杯子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