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或担忧,而是开始反思自己会不会真的做错了。
布莱恩也没有安慰她。他笔直地站在窗边,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感觉大脑里有根神经在突突直跳,跳得他额角巨痛、心烦意乱。
无数反人类的恶心人的场景在他眼前如走马灯般上演,紧接着又变成了躺在他前方的一具具尸体。
赫拉克勒斯病毒似乎扩散了,他头顶的太阳是鲜红色,人们在烈日下奔走哀嚎,纷纷捂着被生化武器腐蚀到溃烂的脸。
他逆着人流前进,只觉愈发慌乱,忍不住拉开那些人的手,查看其中是否有自己的熟人,詹姆斯、布鲁斯、M女士、克里斯、贾斯汀、Q……
忽然,远处的教堂响起报时的钟声,停在钟楼上的白鸽振翅飞翔,翅膀拍打的声音将布莱恩的思绪带回了黑山共和国蔚蓝色的湖岸,詹姆斯?邦德坐在小船上,边将毛毯围到布莱恩的肩膀,教导他学会原谅那个总是无能为力、给爱人带来危险的自己;
原谅不了也没关系,毕竟他们总是这样。
……
“我为你感到骄傲,布莱恩。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