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回事了,反正她也是乐在其中。
她的面包没吃完,就用牛皮纸包着,放在口袋里带着走。下午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广场,捏碎了来撒在地上,立刻会有一群鸽子落下来纷纷去抢,十分有意思。
她很满足于这样的安宁。
所以她刻意不去想会发生或已经发生的某些事情来。
旅馆有免费上网的服务,可她自从入住,电脑始终锁在保险箱里没有取出来过,没有跟任何人联系。
她进门,把披肩脱下来随手扔在床上,抱着一大罐酸奶认真的看电视,桌子上的手机却不和谐的叫了起来。
她皱眉:“老兄,这可是国际长途……”
可拿起电话她却呆住了,是苏礼辰。
她的拇指放在小小的绿色的按键上,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去。
电话在不停的嘶叫着,仿佛催命一般,把她从梦幻中拉回。
咬着牙按了下去,却传来通话结束的对话框,她顿时松懈下来。
一个激灵,手机有响了起来,这次她没有忧郁,立刻接听。
“喂……”她小声说话。
“终于接了……”他的声音颤抖,“我打了一个下午,你去了哪?”
“我在外面,手机没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