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兼顾我们的孩子了。”
何谓反问她:“就算我没有这么做,你真的会袖手旁观?你是一个冷心冷肠的人吗?除夕那天你就担心过他们,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你都是他们的姐姐。我相信你见了孩子会心软,但即使没有这两个孩子,你们公司一百多人,你就甩手不管了?我不过是帮你快点下决心而已。也给你搬张梯子,好让你有里有面地下楼。将来烦起来,你尽可以拧着我的耳朵说:都是你,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潘书真的拧着他的耳朵说:“都是你,我只找你算账。前面你答对了,后一个问题呢?”
何谓笑说:“我相信凭我们两个的能力,这不会成为一个问题。人手要是不够,多请两个阿姨就是了。半夜那一顿奶我来喂,你可以一觉睡到天亮。书,你别忘了,你是老板,我是老板,我们两个要是想带着孩子去办公,没人敢说话,你难道怕人炒你鱿鱼?”
“好像就没有让你觉得难的事?”潘书放开手,拾起毛衣来打。
“有,怎么没有?”何谓拿起线团帮她放线,“把你追到手,是我这辈子最难办到的事。”
“这样你才知道要珍惜。”潘书丢个媚眼过去。
何谓伸手捂住她眼睛,说道:“不许大白天的乱抛媚眼,也不知道会被哪个不相干的人捡了去。”
“夜里厢墨墨黑,侬叫我俏媚眼丢给啥人看?”潘书接口说,“不是浪费吗?”
何谓还没回答,就听有人哈哈哈哈笑个不停,笑声越来越近,像是有人在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