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眼球仿佛看不见尽头的黑夜,里面暗涛汹涌让人脊背发凉望而生畏。
他弯起这双眼睛向我笑,然后俯下身来跟我接吻。
他好像很沉迷这种肌肤相贴唾液相融的事,最开始我没有发现他有问题那几天,他每天晚上都要拉着我弄到很晚。
不是人,却有人类男人的劣性。
我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听之任之,良久后他心满意足地抬起头,而我闭上眼睛喘息。
身上终于被盖上了衣物,我当即死死抓住失而复得的东西努力想遮掩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
“不肯看我了?”他用右手拇指擦拭我的眼角,抚摸过我的睫毛,“你不想我不会强迫,但是连接吻都不肯给我吗?”
他将我抱起来,从我的手中把浴袍抽走又帮我穿整齐,俯身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只是怨你总是觉得他好,不要生气了,我会比他好的。”
他并不能与我共情,也不知道我根本不是生气,或者说太多的情绪积压在心里已经对愤怒感到麻木。
几次三番被当着亡夫的遗像侮辱,哪怕没有发生什么,也已经突破了我的道德底线。
我后悔要回遗像,我没有脸再让明承的遗像呆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