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最高的一幅画,我把它拿给了明承。
彼时他正在花厅练习大提琴,我在低沉优雅的声乐陪伴中进入玻璃房,正是洋牡丹绽放的季节,粉色的leto花型圆润娇艳,空气中都是清甜的香味,大概是为了防止中午过强的阳光将它们晒伤,玻璃房的四周拉上了轻薄如蝉翼的白纱。
我把我画的新婚图给他看,他向我挑了下眉接了过去,神情中有几分玩味。
我忽然意识到他可能就是逗我玩的,根本没想真的让我画。
这让我有些恼羞,所以生气地让他还我。
而他不仅不肯还我,还不加掩饰地摇头笑我:“我想新郎新娘的牵手是不是应该更自然一些。”
他说的还是比较委婉的,我知道他们牵手的样子没有爱人的模样,这一点我自己也知道不对劲,他们之间差了一种氛围,这种氛围我在婚礼现场见过。
但是我只是一个懵懂的旁观者。
我旁观了别人的爱情,自己却做不到共情。
第37章
我把自己的画抢回来,有些生气地转过头去,“你不懂,你又不会画,不然你告诉我该怎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