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这句话提醒了南乙,如果只买一个,会不会第二天她就去告诉秦一隅,有个男生专门把你做的香囊买走了。
这样一来,自己说不定就暴露了。
于是南乙又从那一堆漂亮香囊里挑了最规整、精致的。正好回去的时候路过武汉,可以去看看堂姐。
“还有这个,谢谢。”
他闭着眼都能想到秦一隅知道这些会有多得意,他不想让秦一隅永远这么得意,干脆不说。
可秦一隅似乎还是没有放弃追问,他好像真的特别想要把他看个明白。
“南乙,为什么那么想找到我?”
他一句话,就戳中了南乙心底最痛、最柔软的部分。
要不要说,他不想示弱,却又不想欺骗这个人。他的怀抱这么温暖、诚恳,也受了那么多伤,被好多人欺骗、背叛过。
“你是十月被退队的,那段时间,我只是觉得很难受,但也接受了。”南乙顿了顿,将自己的脸埋在秦一隅的颈窝,“后来,我舅舅走了。”
秦一隅愣了愣,“怎么会这样?”
“他是记者,之前一直在北京工作,会去调查披露一些社会新闻,你肯定想不到,他念大学的时候也玩儿摇滚,也弹吉他,那个时候还有艺名呢。”
他叫徐翊,艺名是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