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早早地就走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没睡成回笼,突然特想你,就把你睡衣蒙在脸上想着你自个儿打……”
后面的话当然没能说出口,被南乙堵了回去。
疯子。
是不是其实他们两个都得了怪病,又都很喜欢,分开之后才会这么想念彼此的气味。
他们离窗很近,窗外就是说说笑笑来往的学生,吵得人心砰砰直跳。南乙搂着他的脖子,感觉秦一隅的手自然而然地钻进来,贴着皮肉和骨骼往上,抚摸过的每一处都仿佛有火在烧。
南乙忘了摘耳机,开的是[环境声]模式,接吻时唇舌纠缠的声音全都被放到最大,海水一样灌进
耳朵里。啧啧的水声里掺杂着秦一隅断断续续的声音,很低,含糊不清。
“好想你……学弟……”
这几个字简直在往他耳朵里钻,一路钻到心里,听得人又热又燥。他浑身都软了下来,被秦一隅紧紧搂住,可抱得越紧,似乎越不够,恨不得揉进彼此怀里。
很快秦一隅就将他的耳机摘了下来,拎在手里,然后一路吻到他耳朵,舌尖滑过那一串冰凉的金属,舔咬他的耳根。
“别留印儿……”南乙想躲,也没能躲开。
“好,不留。”秦一隅应得挺乖顺,但还是没停,低头有些色情地舔吻他的侧颈,又用鼻尖碰了碰,最后捏着他下巴,又缠绵地亲了亲嘴唇,吻掉他鼻尖沁出的汗珠。
“想你,每天只有回家才能亲,不知道还以为偷情呢,一点儿不像搞对象的。”
南乙的右手仍旧攀在他脖颈上,平复了喘息,左手放下来,指尖刮了刮秦一隅喉结上的纹身,冷冷淡淡道:“偷情不好吗?”
刚接过吻,他声音还带着点儿潮乎乎的喘息:“学长,搞对象是什么样的?怎么搞?”
秦一隅立刻仰起头,一副拿他没办法的表情:“你可别勾我了……”
南乙轻笑了一声,决定放过他也放过自己,毕竟他的洁癖不允许他在卫生间做更多的事了。
想起刚刚在草坪上的话,他拿膝盖顶了顶秦一隅的腿,挑眉问:“刚刚说求我,这就是求?难道不是奖励你自己?”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不过不止这个。”秦一隅笑着,低头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两张电影票,在南乙面前轻轻甩了两下,“看。”
南乙瞥了眼票面上的文字,有些惊讶:“海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