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呢!

晚上入睡之前,她亲自给儿子涂药,微凉的膏药落在肌肤上,略有些痒。

阮仁燧趴在榻上,忍不住笑。

德妃没好?气地数落他:“叫你别?养,你偏不听,这下可好?了吧?”

又跟易女官说:“明天早晨再叫太医来瞧瞧,今早晨他走的时候看着也好?好?的呢,中午就鼓了个包,别?有什么暗伤,当时没瞧出来。”

易女官应了声。

阮仁燧就宽慰她说:“阿娘,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真?没那么严重……”

德妃冷笑一声。

从前这臭小子一张嘴叭叭叭特别?能说,总把她气得?火冒三丈。

现在这小子马失前蹄,她也算是有法子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