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似乎是在办喜事,但是这锣鼓声并没让人感到半分喜庆,反而怪渗人的。 曾子芸探头探脑:“谁在这三更半夜办喜事?” 纪飞臣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细细看去,那些村民每个人脸上都没任何表情,比起喜悦或者悲伤,更像是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 只有走在轿子旁边的一对老夫妇,哭得肝肠寸断。 说话间,一行人路过马车。 沈挽情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