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坏了。
“前面路口往西拐……”盛灵渊循着空气中熟悉的气息,凭着直觉给宣玑指路,随即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有流落在外的翅羽吗?”
宣玑觉得“流落”这个词怪怪的,忍不住辩解:“我的翅羽是个抽象概念。因为我原身祖先就长那样,所以我从剑里化形后也有翅膀。那不是实际的鸟羽,就是我力量的具象、意识的延伸……总而言之,我不掉毛!”
盛灵渊明显停顿了片刻,随后才慢半拍地一点头:“……哦。”
所以说,那些隔三差五就掉进他衣服和头发里的羽毛,也是故意夹进去的……那个“意识的延伸”。
宣玑莫名从他这一个字的回应里明白过味来,顿觉失言,一时间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噎了好一会,他正人君子似的往回找补:“就是……就是那什么,偶尔看见哪个朋友印堂发黑,可能要倒霉的时候,也会拿根羽毛给他当护身符。这样万一出点什么事,能稍微帮他挡一下,我也能及时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