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前,大手揉捏她泛红的脸。 姜眠的刘海被汗湿黏在额角,本来就很难受,又被搓圆,更加难受,蛄蛹着逃离,可怎么也逃不过,只好松开口鼻,上手打落。 瞪着他:“脏死了。”呼吸间带着灼热的颤音。 李牧言哑然一笑,病恹恹的姜眠活了过来。 医院,姜眠算是熟轻熟路,半透明的玻璃门内是厕所,往内在走两步是简易的淋浴间。 半透明的玻璃是为了更好的照看病人,而姜眠想的却是,她想看哥哥洗澡。 死灰又复燃,她还是觊觎哥哥。 她不爱听歌,但她最近很喜欢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