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整洁,只有床上拱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有人躺在被子里。

只看表面,房间内十分普通,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沈童压低了帽檐,在做这样的动作时,他想起在被抓来的路上,见到的东方怵。

那人没有穿着训练服,只是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套装,白色的外套,黑色的裤子,一顶纯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嘴唇和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