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早饭也来不及做,拎着几片面包就跑了。
到下班的时候,温言又磨磨蹭蹭的不想回去。
但要是又睡值班室,肯定又要被Isla盘问一遍,他现在已经解释不清了,不想给Isla留下糟糕的印象。而且不回去睡谢今越肯定会借题发挥,到时候不知道怎么折磨他。
温言在附近找了一家记忆里味道还行的饭店,食不知味地吃了些,然后在餐桌上发呆,不愿意起身离开。
店里的一位服务生看他心情不好的样子,还贴心地上来询问,温言只是道谢,感觉自己在店里待久了给人添麻烦,还是结账走了,还多给了一些小费。
真的不想回去啊。
天已经黑了,他走在路上叹了口气,从没觉得回家是一件这么让人苦恼的事情。
都怪谢今越。
而某人从回来之后就在客厅里一直坐着。他下课晚,按理来说回来的时候温言应该早就到家了,今天却没人。
谢今越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冷着张脸,一直盯着时间,想着温言今天最好是回来,要是还躲他……
周身的气压又降了几分,谢今越满心的不爽,只觉得今早就不该让他去上班。
好在八点多的时候,房门开了。
谢今越扭头看见温言进来,似笑非笑地说:“回来了?”
温言低着头不吭声,他又问:“怎么这么晚?”
“……加了一会班。”
温言就不会撒谎,连个合理的理由都编不出来,谢今越都不知道该夸他诚实还是说他笨,但一想到温言硬着头皮都要敷衍他,心情就更差了。
“温言,我们谈谈。”
好久没听到谢今越这么连名带姓正式地叫他名字,温言竟然还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