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吓了一跳,手机砸在桌面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就听见谢今越的声音:
“我好了,温言。你去洗澡吧。”
“马、马上。”
温言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放在床头插好充电线,才把衣服拿在手里打开房门。
半裸的谢今越就站在他面前。
线条分明的肌肉极有冲击力,谢今越湿了的头发上搭着块毛巾在擦,几缕头发垂在额前,俨然一副美男出浴的样子。
温言几乎呆住了,回神时迅速地挪开了眼睛,盯着地板不去看他。
他耳朵又红了。
“你怎么……不穿衣服。”
“啊,不好意思,”谢今越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转身去沙发上捞起睡衣,手一抬迅速地套上了,“我怕头发滴水把衣服打湿了,会不太舒服。”
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把温言的局促都看在眼里,却问他:“都是男生,你不会介意吧?”
温言当然不能说他会了,快速地摇了摇头,“没,没事,我去洗澡了!”
然后逃跑似的跑进了卫生间,甚至反锁了门。
谢今越轻笑出声,边擦头发边去拿手机。
消息通知栏赫然摆着一条几天没联系的小网黄给他发的,就两分钟前。
晚几天才能录……为什么?
谢今越问他,对方也没有回复。
真是不守信。
他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间公寓,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温言的卧室他已经哪里都去过了,他国内住的房子阳台都比这客厅大。
不过温言也太防备他了,卧室要关门,洗澡要锁门。他看起来像什么坏人吗?能把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