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低语:“现在君腾蒸蒸日上,他怎么会起念去参与重工集团的经营?和一体化铸造有关么?”
姜近:“没那么复杂,他只是想牵制他爸,他们父子关系不好。”
杜薇摇摇头:“古怪就在这里。如果真有能牵制他爸的股份,他在大三那年就可以选择直接找个人假结婚尽早把财产继承了,反倒不用那么大动干戈……”
说到这里她警惕地瞥了眼姜近,露出一种意识到险些说漏嘴而后怕的神色。
……说实话,演技不太好。
姜近知道她今天有难听的话要说,早有心理准备。
杜薇行云流水地挤了个假笑,举起面前的酒杯,转移话题道:“姜小姐怎么酒一点不动呀?”
喝的是清酒,对女士而言比较柔和。
只是姜近没想到她那些难听的话不是冲自己来的,而是冲宋云开去的。
两小时后,姜近只觉得头疼欲裂,又不像是酒的功劳,而是杜薇谈起的宋云开家事信息量太大,烧cpu。
“不知你听没听过公司的人开玩笑说我是隐形老板娘?”杜薇努力演着酒后失言的状态,“嗨,我哪敢当老板娘!”
她像是用尽毕生功力才顺利聚焦到对面姜近的脸上,手指悬在半空:“那个位子那么好坐吗?会受他牵连丢、掉、命、的。”
酒是温的,姜近却感到脊背发寒。
突然,背后真的传来一阵气流,她惊惧地回望。
包间门打开,宋云开风尘仆仆迈进门来,一身黑色暗纹高定西装,内里鸽血色暗红衬衫领触目。
姜近在怔了两秒后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你怎么来了?这才,”她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9点半?”
明明记得总助报备说十点以后才能到江城。
演醉酒实际没醉的杜薇露出讶异警觉地表情。